1943年8月,美军在阿留申群岛的基斯卡岛缴获的一辆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这辆车被整个埋入地下,其上堆覆了泥土和沙袋,显然是作为固定式火力点存在。值得注意的是,车两边似乎是用飞机机翼构成了掩体的外壁。美军登陆时,日军早已偷偷撤走,岛上无人抵抗,这些造作当然也都白费了。
美军在基斯卡岛缴获了三辆九五式,其中一辆长期在阿伯丁展览。那辆车很完整,估计不会是照片上这辆。
带着仅剩的财物逃离战区的苏联平民从一个德国步兵分队身后经过,摄于1941年6月27日,即巴巴罗萨行动开始后的第6天,拍摄者为冯·埃斯托夫。
那个侧头看向镜头的德国机枪手戴着墨镜,应该是没有实际敌情,我觉得他那个位置马上会被牛踩着。
整装待发的叙利亚坦克部队。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的时候,叙利亚装备着从欧洲获得的四号坦克和苏联提供的T-34/85,而以色列则装备着升级版的谢尔曼坦克。这些二战主力装备在二十年后又打作一团,为以色列博物馆提供了丰富的藏品。
德军重夺的塔秦斯卡娅机场上一辆苏军第24坦克军的T-34,它在撞击一架德国飞机后被溢流的航空油料点燃,和飞机同归于尽。
苏军对塔秦斯卡娅的突袭是一次非常大胆的行动,形象地说很类似于捅了一个马蜂窝,德军在遭到巨大的惊吓和混乱后,大多数飞机成功逃走了。而剩下的那些维修中或者半废弃的飞机也已超过苏军的处理能力,他们毕竟兵力有限,缺乏弹药,且兵种极为单一,最后只能用坦克撞击的办法进行破坏。德军地面部队很快重夺机场,几乎将这支孤军深入的苏联坦克部队消灭殆尽。但是没人再敢把塔秦斯卡娅作为运输枢纽使用了,德国第六集团军的空中补给线自此名存实亡了。
1945年,战斗结束后的柯尼斯堡(今加里宁格勒)街头。可见街道左侧弃置的一辆三号突击炮和右侧的一辆四号突击炮以及它们后面的一辆三号装甲救援车(BergePanzer III)。右边的那辆四突履带短接,拆下来的诱导轮直接扔在负重轮和托带轮之间,这不会互相干扰吗?
已然如此了,再着急也没用,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英军第七装甲旅的这辆M4A1谢尔曼坦克在意大利哥特防线上翻车,乘员在等待救援队到来时沏茶自娱,英军第2电影与摄影队的道森中士摄于1944年9月13日。
1937年11月,一队日军士兵经过天津火车站的月台,旁边的平板车上满载着九四式轻装甲车。
九四式轻装甲车,我们也称为超轻型坦克或豆战车,当时被日军叫做TK车(Tokushu Keninsha的字头,特种牵引车之意)。虽然火力和装甲都很孱弱,但在中国军队缺乏反坦克武器和反坦克教育的情况下,该车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完全能当成坦克使用。且因为车体既小又轻,可以进入狭窄街道巷战而深受好评,当时日军每个师团都有一个12辆编制的独立轻装甲车队。
1944年10月24日,苏格兰部队进攻荷兰北布拉班特省博克斯特尔Schijndelsedijk附近的德军阵地时,当地居民从简陋的防空洞中露出头来。
洞里面戴帽子的男人叫德莱克·范·武格特,右边是他的妻子玛丽和他们的女儿安妮,最右边抱着安妮的女士叫安娜·范·豪图姆-科宁斯。那些士兵来自英军第51高地师第152旅,因为这个师曾参加过北非的阿拉曼战役,因此认为在阿拉曼战役两年后的1944年10月23日开始解放北布拉班特省是个吉兆。
战后小女孩安妮证实这是一张摆拍照片。想来也是,平民百姓有什么必要非得在火线上把脑袋伸出来作愁苦状,等战斗过去了再卖惨不好吗?
英军第11装甲师第15/19骠骑兵团的挑战者坦克指挥官S·波特下士,1944年10月17日摄于荷兰某地。第11装甲师在诺曼底战役中取得过几次大胜,此后它高速穿越了法国、荷兰和比利时,并于1945年3月成功渡过莱茵河,侵入德国境内。
二战时的挑战者是装有17磅坦克炮的巡洋坦克,如第二张照片所示,和现代的挑战者主战坦克不是一回事。
牵引着重炮(152毫米ML-20榴弹炮或122毫米A-19加农炮)逃跑的美制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在1942年夏季的溃退大潮中被击毁在顿河渡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实战中拿轻型坦克当炮兵牵引车用,看来当时真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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